“祁小姐,我们可以单独谈谈。”韩目棠说道,他的目光很沉,很冷。
司俊风回到家里,祁雪纯已经睡了。
“你们怎么都不出声,朱部长以前对我们多好,你们都忘了吗!”
“司俊风这会儿在忙吗?”她问。
“我去找证据,对方家里有三只凶狠的藏獒,我想起你面对它们时,一定满脸不屑,我就不害怕了。”
这是被袁士绑在密室时留下的,现在看已经红肿发紫,更加触目惊心。
“部长别走啊,”他笑眯眯说道:“今天是外联部一个新的开始,说什么也得庆祝一下!”
房间里没声音。
司妈又问保姆:“洗衣房里,我洗好的衣服多吗?”
“你给妈妈买的那款项链啊!”司妈床上床下的找,着急得不行。
司俊风听到了,眼里闪过一道寒光:“你们应该庆幸她有惊无险,否则我让你们一起陪葬!”
对这种感觉她倒并不陌生,那时她刚被救到学校没多久,伤重一时难愈,几乎每天都在这样的痛苦之中煎熬。
“她会不甘心,是正常的。”严妍回答,“但她还想做什么呢?祁雪纯已经被她害成这样。”
“因为他最了解自己的儿子,他将公司做再大再强,等他老了,你哥也顶不起。”
祁父坐在最上首,但从他瑟缩的表情来看,他十分不自在,像是被人摁在当场。
祁雪纯悄步从洗手间里走出,确定司俊风的确走出了卧室,她赶紧躺到了床上。